我认为这“哑巴拳”极棒,只有在这里,十个指头才能不分贵贱,才能一视同仁,才能机遇均等……
刘媛媛兴奋得放稳红薯车,又吃了一个烤红薯,才脱衣上床。不久,就进入了梦乡。她是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只是她那沉睡的样子,像个烤焦了的红薯,散发着一种糊味。
你笔直地站立着,方圆五米以内,没有高过你的建筑,也没有高过你的树木。一些花草、棕榈、毛竹,全都在你的庇护之下,它们无不以仰望的姿态,端详你,向往你。
稻子仿佛还认得我,南边的稻子向我弯下腰来,北边的稻子也向我弯下腰来,一副夹道欢迎的样子。
那些趴在我裤脚上的草籽,莫非也想让我带它进城、进单位?草籽啊,那里有你扎根生长的土壤吗?那里有风雨、有阳光吗?想到这里,我不由地伸出双手,把裤脚上的草籽一一拉下来,然后又
确切地说,这些嘴巴不是树长出来的,而是画在树上的。更确切地说,画的也不是嘴巴,是用刷子沾着油漆打在树上的标记。但是,看上去这些标记就像是画在树上的一张张嘴巴,而在我看来,
还能说什么呢?除了白,就是黑,黑白就是蘑菇的全部。想到这里,眼前忽然开朗,黑蘑菇仿佛放出了黑色的光芒。
这几棵麦子对这一切都是否定的。对它们来说,夏日的风酥软了它们的筋骨,夏日的雨冲去了它们的棱角,而夏日的阳光,对它们来说就如同煎熬。它们向往的是数九严寒,是冰封大地,是深入
经过母亲磕了一下的南瓜籽,全都裂开了小嘴,仿佛在和我说说笑笑似的。
我抬头望去,树的枝杈均匀整齐,苍劲挺拔,像是一把巨伞的骨架,擎起了古老的天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