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剩下的最后一个黄昏,夕阳的灼灼光芒把新村海边渲染成一片永生之地,一望无垠的木麻黄林间松软的沙土上铺满厚厚的灰色针叶,好让行人踩踏上去簌簌作响,感受一种无可言状的荒凉
三亚湾的南端,是浸润着浪漫传说的鹿回头。传说氤氲不散,与那缭绕着东来紫气的青山融为一体。五月时节,山上的海南黄花梨树,米黄细碎的花朵开得张狂而迫急,馥郁的香气汹涌弥漫,眷
深秋的故乡,天空蓝得近乎透明、澄澈,宛如新生。几缕流云匆匆掠过,像极了我这些年漂泊的足迹,且停且走,身不由己。
那是七十年代某个初秋的午后,燥热的阳光穿过割舌罗树尖锐的叶片,斜斜地洒在院前。一群衣衫不整的孩子,有的拖着鼻涕,有的支着下巴,有的抱着手臂,或蹲或站,安静地看着大人们糊制
车子停在一幢黄白相间、透着古朴清新气息的楼前。茶色玻璃映着天光,围墙边花梨木青翠,庭院里槟榔树挺拔。这便是我的新家。妻子已敞门相候。女儿闻声下楼帮忙搬年货,脸上漾着淡淡的
唯独斜对面修表的小铺子还在,只是当年精干的平头小哥,如今也胡子拉碴了。门口那位穿着对襟布衫、豁着黑牙、打着瞌睡卖槟榔的老阿婆,终究不见了踪影。经营粉汤店的是一对年轻夫妻,
千顷竹海,青翠如黛,排山倒海般直逼苍穹。百寻飞瀑,挟雷霆万钧之势,自九天奔赴人世。万物各行其道,是否各得其所?此中玄机,我等凡夫俗子,终不得解。
远处群山苍茫,白云深邃,近处流水澹澹,仙鹤翩跹,抱孔洋扑面而来盈袖的绿意可以浥洗凡尘,调皮燕子穿堂而过让时光流转,让贫瘠的童年失而复得,可以回到多少年前林木茂密,泉水清冽
谁说时间只有一个方向?此刻,三十年前的云朵正从五指山脉蜂拥而来,像被砚台研开的墨汁,在苍穹这张素宣上洇出层层叠叠的往事。远山如黛,轮廓悬浮在蓝天之上,而云,便是那蘸着光阴
他佝偻着背,仿佛坐回三十年前新居落成的廊檐下——那时“平安堂“三个金字在屏风中央熠熠生辉,两边镂雕的福字迎春接福,上头祥云缭绕“华室纳千祥“,底下莲花并蒂“百年好合“。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