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抓住横木,一步登“天”,上轱辘,登木拐,周而复始,原地踏步,毫不停息地往前走。一走就是半天,
双手端盆,无手扶梯,赤膊肚子挨着贴着凹着梯坎,保持稳定,一步一步往上爬。爬两坎,把盆子搁在梯坎上歇口气。
拿到石滚底下,推动石滚,在烟叶捆子上压过去,压过来。叶茎里的水分被压出来,烟叶由绿变成黄褐色或紫黑色。
用秃秃子旧竹扫帚重扫,猛扫,拼命扫,反复扫,可怎么也有扫不起来的。那些嵌进地皮里的豌豆,像绿珍珠,绿翡翠
“母曲”,调匀伴匀,手板按贴实,盖上洗脸服子,捂紧棉袄或被褥,让它增温,发酵。
大山看昂扬,大海看胸怀,大草原看生命,大沙漠看苍凉。还有大江大湖大森林。看了这些大,方可构成宽广而厚重的人生。
没人鼓掌,也要向上;没人欣赏,也要怒放。我家乡曾是棉花的海洋,当年就是这样不知不觉地向上,怒放。
民谣用了极其夸张手法,漫画笔法,形象,生动,滑稽,可笑。可是,刚笑,或者是想笑而还没笑出来的时候,就再也笑不起来了,隐隐升起辛酸、悲伤、怜悯之心
每人面前一个小凳,凳上放着茶杯。父亲拿出我给他的茶叶,杯里冒出腾腾的热气和浓郁的茶香。他们个个大衣、毛领,太阳映得红光满面。
音乐喷泉,5个乐章: 雁塔、城墙、长安、丝路、岁月长河。由小到大,由近及远,由实到虚,虚实相映,令人震撼,而又陶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