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是击退冬天寒意的前锋,带给了人们春信,春意,春潮,春动。其形美,其花清,其志洁,其性坚。
花翠山的夜晚静谧得出奇。月儿已是朗照,月辉倾斜而下。远处的花翠山似乎也变小了,山影斜矗,撑定了花翠山,山的形光的影合成了定格。这是一个有关山村土地收归国有然后流转的故事,
我的母亲在针线簸箩里生活了数十年。母亲的针线簸箩维持了一家庄户人最卑微的体面和尊严。
一场盼望已久的小雪悄然而至,却又倏尔不见。雪没有尽了兴致,恍然间突现的迎春花却是亮了我的眼和心。
想起了那年夏天去大理的事了。古城在古,有古建,有历史,有故事;古城在今,有商业,有现实,有烟火。
在我的心目中,母亲和大姐都是天上的一弯残月。她们的月影是重叠的,笼罩了我的生活,直到如今。
一个闭塞山村守望者的故事,一个小山村在新时代的投影,一个中国将来可能出现的情状。
母亲因要执意要着回到老家,让我寝食难安。临近年关的鞭炮声把我带入了梦乡。母亲在梦里坐成了雕像,左手摇了纺车,右手理了纺线,定格成了永久。
苦夏,想起了往昔的老冰棍。它冰中有甜,甜中有甜。消了暑,童了心。
父亲烧的是砖窑,炼的却是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