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弯腰,一次又一次,收集烟灰缸里的余烬,收拾会议室遗落的野心
街角,一个孤单的邮筒,正替我们站着,一个潮湿的标点
我与大佛,就这样对望着。中间隔着的,何止是一场雨呢?是千年的时光,是两种全然不同的生命形态。它是石,是永恒;我是人,是刹那。然而,在这雨水的连接下,这界限仿佛又模糊了。
我的面前,是半河蓝田的泥,半河秦岭的草叶。
就是不想少了你这个能一起蹲马路牙子,嗦着热面皮,胡吹海侃的老伙计罢了!
喀日娜,请听我倾诉,我要告诉你,我的每一朵绒球里,都藏着一个迷途的故乡……
注视中,你又往茶汤里投进两粒梅子我以额贴柱,学一株梁溪的芦苇任飞檐的龙吻,衔走半生浮名
我看见他攥着大号麻袋走过弯道,俯身推动沉重的车厢,如同推动我的沉默,在站台上漂浮……
童年,是风箱鼓胀时 不小心漏走的那一丝低鸣
天地这么大,就像你手中 能装下万物的洋瓷碗 现在,雨水击打碗沿,叮咚作响 它却留不下哪怕是一句 你的轻声唠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