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们围了上来,绒线花的香气混着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窗外,去年的玉兰果实正在风中轻轻摇晃,准备孕育着新的春天。
毕竟,每个孩子都该有机会,做一只自由的风筝,哪怕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窗外,七月的风轻轻吹过,带着白天的余温。明天的太阳升起时,那面红旗又将在县委大院上空飘扬,老张会准时把它升起,就像过去几十年里的每一天一样。
如今的野渡河不再轻易夺人性命,却也少了那份惊心动魄的生命力。我们驯服了河流,却也被剥夺了某种原始的体验。那种与自然力量直接对峙的战栗,那种在危险边缘行走的清醒,以及对生命
芒种时节,是收获,也是新生。割下的麦子会变成粮食,而留下的麦种,将在下一个轮回中再次破土而出。
他活了九十九岁,终于在一个无风的清晨,被晨光裹挟着离开了人世。那时节,院子里那株老槐树正开着花,香气浮动,仿佛特意为他的离去铺了一条香径。
夏至日,太阳行至黄经九十度,直射北回归线,是一年中白昼最长的一日。此后,日光渐短,阴气始生。
只有记忆深处,还响着那“吱呀——吱呀——”的声音,像一首永不完结的歌谣,在时光里慢慢转动。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唯有蛙鸣年复一年,不知疲倦地诉说着同样的故事。
夏天还长,暴雨还会再来。但那些青腰黑背的小生命,却不会再从泥土中钻出了。它们来过,活过,然后消失,如同无数微小而执着的灵魂,在追寻光明的路上,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