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他,夏天总穿得格外特别:上身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背心,下身一条宽松的大裤衩。
我总忍不住想起从前那些浸着月光的中秋夜,它们正一点点在心里勾勒出一轮永远不会消失的明月,里头藏着对父母和岳父母的所有怀念,要照亮往后的岁月,也照亮我对老家的每一分挂念。
2021年秋天的一天,手机响了。屏幕上跳着“S总”的名字,自疫情反复后,我们已经快半年没联系了。
老刁不是本地人,凭着一手过硬的建筑工程技术,被老板以一口价的年薪聘请过来。刚签完合同那会,他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满心欢喜地憧憬着未来,压根没去想除了这份高薪工作之
真正摸到烟台的温度,是那年秋天去牟平的时候。《胶东散文》的焦红军主编邀我参加“大散文研讨会”,车子刚过牟平的界碑,裹着草木清润气的风就漫了过来,瞬间把旅途的燥热扫得一干二
我在写字台抽屉里,珍藏藏着一枚食指粗细的印章。深褐木色浸着数十年温润,边缘让岁月磨得溜滑,刻着我名字的字迹却依旧清新。这是长门岩岛的耐冬木做的,是那个海军战士亲手刻的。
窗外的雨又落下来了,还是那股缠人的劲儿。从昨夜下到今早,又漫延到这会儿,没有半分停歇的意思。
二十多年的光阴像威海湾的潮水,涨了又退,退了又涨,却总也冲不散记忆里那个骑嘉陵摩托的身影。
我当兵的第四年,村里人给我介绍了一个。三姐来信说:“菊儿七月七去青岛,你得去车站接她。”我心里又惊又喜,想起探亲时见过的菊儿姑娘,总共没说上十句话,可她垂着眉、捏着衣角的
1983年11月,秋末被冬拽着走,寒意咬透单衣。我们这群刚脱便装的年轻人,被命运硬塞进军服,连漫不经心的日子都捏成紧绷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