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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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透明在手掌。 无法远望,一阵古老的风吹皱额眉,穿过寂静的心境。 坐在坚固的暮色。
最后一口水缸在月光里结痂。 巴根草爬满窗棂时,爷爷的烟斗正从门缝渗出絮状的叹息。石滚长出老年斑,碾碎的麦粒在风里发酵成淡白色的雾,飘向山脊线外那些被挖土机咬碎的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