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二十个年头过去了。二十年中遇见了多少形形色色的人,碰见了多少形形色色的事。在种种媚脸、美脸、冷脸、热脸、白脸、红脸、黑脸中辛苦辗转了这么多年,独孤寂寞中忽然想起老师那
很多年以前,在春天的风轻轻吹红了竹林里的那树老桃、同时也吹绿了竹林外的那河淙淙的溪水,碗在花园人家还算得上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
二十五年前的阆南桥只有一家像模像样的饭馆子。主人家姓刘。三、四十来岁。长得并不高高大大,但是胳膊却结实着,手脚却麻利着,脑袋也鬼机灵着。浓眉大眼,肥鼻阔肚,额头并不高,因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生死相许。人类并不是这颗蓝色星球上的唯一生物。人类豢养在贪婪、享乐中的感情其实早已失去了最初的纯真模样。所以当我们沉溺在万丈红尘中的灵魂,突然际遇到一
瞧瞧这一只,静静地停留在一柄出水很高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寂然不语、纹丝不动,于是一句现成的诗便飘入了夕阳满照的荷塘里: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有人说国人的麻将馆堪比一个小小的人生舞台,此话不虚。条子、饼子、万字、东南西北中、外加发财、白板、春夏秋冬、梅兰菊竹,146张牌,已然自成一片天地。若无人类涉足,这一片天地似
是啊,这时我才发现确实方圆十里之内,凡我的小脚所踩过的地方,确实没有见过和它一样的树。它孤零零地生长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它寂寞吗?它的根虽然扎牢在竹林里,它的思念究竟在哪
仲夏的夜晚,除了蛙声,谁还能唱出那一片盛开的快乐,那一种虔诚到泥土中的丰收的希望?
我不明白,为什么同是一粒种子,同是一块土地,同样将根深深地扎了下去,有的种子寻觅到的是甘美的泉水,譬如丝瓜,而有的种子寻觅到的却是无穷尽的苦涩呢?
如果人生真的有前世来生,那么1500年前我们和这草堂有着怎样的深厚渊源?我们和草堂的主人有着怎样的深情厚谊?流落江南的是否是我?夜雨剪春韭的是否是我?我们是否抽过这茅屋上的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