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文内容已经完全模糊,而“陈秉正”和“手”却记忆犹深。
我到南方工作没有房子,寄居在我慈溪朋友家的老房子里。刚住下的一个星期,我朋友跑过来说,在他们本家公祠的顶梁上掉下一只木箱,内存古书,不知为何时何物。
龟背竹的根完全是水根,也酷似大田里的高粱,高粱秸秆已经高达八尺九尺了,水根还在初生,仿佛就是一把铁爪在拼命抓地,固根固本,抗风抗雨,等待着阳光和秋红。
此间,看过的电影国产最多的是长影厂和八一厂,八一厂红星闪烁的片头令人振奋而神往。
“颜回还给孔子送过菜, 见师之礼岂可废乎?”
这使我怀念到现代文学的作家,如鲁迅如柳青如路遥,一直写作到自己生命的全程。
在三管的另一处是一套老房子。女主人见我们来,先是很快地就摆好茶盏,碧绿盈盈地,像一团玛瑙。随即上楼下楼,点心也齐备了。
吃一顿肉会说过年了,往墙上贴一张《孙悟空大闹天宫》会说过年了,给两角压岁的钱会说过年了,买一两的雪花膏会说过年了,放一联小鞭会说过年了。
赵之谦雨天为排解郁闷,随手写了龚自珍的《咏史》。赵之谦的朋友一个叫子湘的人看了爱不释手,赵之谦便以此奉赠。
屋宇在火盆的拨光中,闪烁着一阵阵入境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