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底坑有我儿时的影子,但那些影子已不再与我重叠,我只是将深藏在记忆深处的故乡这本书,重新翻阅,此时此刻我知道什么才是物是人非,远走他乡的人,故乡才是真正的家啊!
在故乡的六月时光里, 我总爱趴在毛毛山的半腰。 那是我与天空接近的地方, 也是我望向麦田的绝佳视角。
在岁月的皱褶里,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流下过泪滴,有兴奋的、伤感的、悔恨的、感恩的、气愤的、遗憾的……,每一种泪滴都是人们在不同环境不同情感下的一种表露。
我又一次回到了久别的军营,喜鹊沟团部的营房还在,只是破旧不堪,而我们通信连的营房早已消逝殆尽,但那棵沙枣树居然还在那里生长,独展着自己的身姿,我又一次与战友们相聚在那棵沙
霜枫燃透,寒菊香盈袖。落叶纷飞风满袖,独上高楼形瘦。 暮云漫绕天涯,残阳斜照千家。秋水长天同色,幽怀无尽堪嗟。
小时候常在生产队队部的院子里玩耍,因为生产队院子里有一幢木质的二层楼房,坐北望南,是村里最高的建筑物。二层楼房仅仅凸显在一层的西边,并未全部覆盖于一层,楼房的隔板全是厚厚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那些缱绻在光阴里的往事,总有一些遗憾和叹息,人生中曾经的那些闪光点早已不在熠熠生辉,而我恰恰喜欢用拙笔去勾划生命里那些最坎坷最遗憾的事,就如秋风扫落叶
天空清淡的云翳慢慢变化着,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下撒下斑驳而晃动的亮光,忽然感觉这种典雅流丽的天际,是特意用来装饰今天的海棠,激起我眷恋故乡的那种情愫,来填满一个游子心灵的慰藉
在我的记忆中她满头凌乱的银发后却一直别着一个银簪子,妈妈说过那簪子上刻着花纹甚是好看,她走路拄着一只拐杖,其主要目的是走路时尽量保持平衡,因为她一只眼瞎,她虽然个子高但一
山野里,那顶蓝色的帐篷(散文) 文/李孝贤 不知何因,走到哪里总喜欢把那里的山,那里的草,那里的人……那里的一切都看作是我装进行囊里的文字,只是等待我们去整理和认知,甚至捡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