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莆田古港,脚刚踩上石板,心里就乐了——早知道这地方老辈也叫兴化,我这兴化人来“另一个兴化”,倒像走亲戚没敲门,直接踩进了院子,连石板磨鞋底的糙劲,都透着点“自家人”的
前阵子写北京的兴化路,一位文友在末尾留言,轻飘飘一句:“徐州云龙山上,也有一座兴化,是座禅寺。”只这一句,心里便“咯噔”沉了一下。
北边五里大桥的灯带先亮,南边中和路大桥的光跟着漫开——当地人都喊它网红桥,红的、黄的、蓝的,还有一溜暖白,顺着桥身往水里伸,把水面照得亮堂。细浪一卷,光就转,碎了,却不散
我过去有个同事,姓王。在单位里,大家当面叫他“王主任”,背后都叫他“王乙己”。这名字是怎么来的,谁也说不清。只晓得他一来,人群里就有人努努嘴,大家便心照不宣。
你走在东单、西单,觉得自己是在历史里;你走在中关村、望京,又觉得自己是在未来。可你一拐进兴化路,嘿,你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这条路早没了往日的热闹。半天遇不着一辆车,静得只剩风刮芦苇的“沙沙”声。可当年不是这样——往南通、去上海的车子一辆接着一辆,引擎声、喇叭声裹在一块儿,能从早吵到晚,车轮碾
院中,昨天还满树叶子的柿子树,一夜之间,叶子全落光了。黄澄澄的柿子,像一个个小灯笼,孤零零挂在光秃秃的枝桠上。树下堆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沙沙”响,风穿过枝桠,“呜呜”地
在北京待久了,我这南方人也算摸透北方的脾气——干。地里常见的着玉米、大豆,苗儿渴得直打蔫,正午日头一晒,叶子便卷了起来。要在这儿种水稻?难,是真难。
读《南渡北归》,越往后翻,越不敢快读。留在国内的那批作家,风华正茂时,遭了太多坎坷。有含冤跳楼的,有上吊自尽的,有走到河边、铁轨旁,再也没回头的。
“十三排”,听着普通,就是故宫东墙根下,十三排挤得紧实的小平房。年头可不短,乾隆年间就有了,墙缝里的煤烟子,抠都抠不掉。南北各十三座,灰瓦硬山顶,俩凑一院,西墙开着院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