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场霜降,等待着时间将青涩转化为甘甜。而白露,不过是这漫长等待中的一个标记,它提醒我们,时候将至,请耐心等候。
立春了。大地正在苏醒,而我,也在苏醒,也想学着感受它的心跳。
春雷动,万物生。惊蛰一到,天地间便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动。先是雷声,隐隐约约从远处滚来,像是大地腹中的一声叹息,又似天神在云端轻轻地咳嗽。雷声过后,虫豸们便从泥土中钻了出来,
春分这一日,白昼与黑夜均分,不偏不倚,恰如老天爷执了一杆公平秤。
清明雨上,生者与逝者在这一刻达成了某种默契。雨水冲刷着墓碑,也滋润着心田。在这特殊的时节里,我们与过去对话,也与自己和解。
明天,当太阳升起时,那些被雨水滋润过的种子,又将开始新一轮的生长。而我们,这些在岁月中行走的过客,是否也能如谷雨般,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在适当的时候收敛,完成自己滋润生命的
麦田尽头,一轮红日正冉冉升起。立夏已过,万物至此皆长大。那些倒伏的麦子,那些奔跑的孩子,那些苍老却仍不肯歇息的身影,都在阳光下显出一种倔强的生机。
小满这天,我坐在老槐树下,看那些槐花飘落。槐花白得有一些刺眼,在阳光下竟显出几分惨淡来。风一吹,花瓣便纷纷扬扬地洒下来,落在我的肩上,也落在泥土里,很快便与泥土混合在一处
愚公之愚,愚在何处?愚在90高龄,仍想着移山,早干嘛去了?不知道未雨绸缪。愚在子孙微弱,竟敢与山争锋,有些自不量力,妄自尊大,不切实际,不知天高地厚。
处暑已过,天气却不见凉。我坐在窗前,望着那株老槐树,叶子边缘微微泛黄,像是被谁用火烤过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