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说的是,我们用不着给朝廷上贡纳税”众臣附和道。
“真有这样的事儿,朝廷乱了?”有云侯高兴地摇头晃脑,“既然如此,今年我们也不用破费喽!”
“那个公子启不是省油的灯,活埋了好!”堂下站的众大臣又纷纷叫道。
“我和众爱卿想的一样!”有云侯笑道。
尽管侯顺顺和尚枝喂水喂粥,悉心照料,躺在床上的盖源仍然昏迷不醒,气息微弱。夫妻俩挠头抓腮,想不出别的办法。
“欢欢这孩子上哪儿野去了,几个时辰过去了,还连个郎中的影子都不见!”尚枝着急地说。
“若无郎中救治,只怕这女子熬不过今天。”侯顺顺说罢,对妻子又道,“你在家照看,我柱上拐棍去请郎中!”
话音刚落,侯欢欢快步跑进院子,叫道:“爹,娘,郎中请来了!”
墨姑和义均跟着先后走了进来。
“谢天谢地,快请进屋!”侯顺顺柱着拐棍站在门口,迎接郎中。
墨姑对他点点头,迅即走进屋里,指着躺在床上的盖源:“这就是病人?”
“对。”守在床边的尚枝答罢,又将她如何发现这丫头,如何将她背回家中,以及她的病况如何严重又述说了一遍。
墨姑听毕,旋即解开腰袋(将盛药的数个小袋串在一起系在腰间),取出几副药,让尚枝赶快去煎。
而义均则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病人。
他一边掉泪,一边在心里想,这女子是启的什么人,为什么对启有如此深厚的情义,莫非启像救我一样也救过她?
在尚枝忙着煎药的同时,墨姑又拿出针艾,对盖源进行针灸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