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事旅施工的一个工地上,围上來一群几十个手执棍棒的黑衣人,一个叫阚标的头目指着正拆除的一个宅院,对施工人员吼道:“这是我们原水显国国王水提老爷的祖宅,水提老爷现在虽然不是国王了,但他还是防风国的将军。你们拆除他的祖宅,经过他的同意了吗?”
水事旅三分旅头领康越回答道:“我们只听国王防风氏的话。防风氏说,为了治水,所有的障碍都得清除。”说罢,指挥施工人员继续拆除这座老旧宅院。
那群黑衣人便骂骂咧咧地上前阻拦。
施工人员不理他们,继续拆除。
黑衣人头目阚标大怒,对同伙叫道:“打!”几十个黑衣人便上前挥舞棍棒殴打施工人员,当下有不少施工人员受伤倒地。康越肩上也挨了一棒,疼得他咬牙咧嘴,转身对后面人数众多的施工人员大声叫道,“弟兄们,都动手,打这些黑货!”
话音刚落,百余名施工人员都操着青铜铲等工具扑了过来,见黑衣人就打,很快就打倒十几个。阚标和其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丟下受伤的同伴,拔腿跑了。
水事旅首领柴青闻讯赶來,望着康越:“怎么回事?”
康越摸着被打伤的肩膀,道:“我们正在拆除这座阻碍行洪的老旧房舍,一群黑衣人跑来阻挡。我们不理他们,继续干活。他们在一个头目煽动下,舞棍弄棒,大打出手,不一会儿,就把我们十几个兄弟打伤。”康越揉了揉疼痛的肩头,继续道,“我们不能任由那些人欺凌,我便下令正施工的弟兄们持械反击,也把那些黑衣人打伤、打倒十几个。”
柴青走到一个躺在地上呻吟的黑衣人跟前,问:“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捣乱?”
“老爷,我们不是捣乱,是维护我们大管家的正当权益。”那黑衣人从地上趴起来,摸摸负伤的脑袋,接着道,“你们要拆的这座老旧房舍,是水提将军送给我们大管家的私人财产。保护私有私产,不仅是原水显国法律规定的,也是现在防风国法律明确承认的。”
“你们大管家是谁,干什么的?”柴青皱眉,问道。
“我们大管家叫阚标,经营的行当多着哩,主要有赌场、钱庄、商铺、酒店、舞厅、青楼。”
“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在拆除这座宅院前,就给水提将军付了足额的补偿银子吗?水提将军收钱时,并没有说,他把这座房舍送给了别人。”康越说罢,问那摸脑袋的黑衣人,“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