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哇,姑奶奶!”库康泪流满面,嚎啕大哭,泣道:“小民虽然愚蠢,但也知道治水大业是咱防风国的立国之本,怎么敢抢劫治水器具?”稍顿,接着泣道,“我原来并非强盗,只是由于遇到不公,才干抢劫勾当。首次抢劫商船得手,还没来及干第二次,就被余夫法官带刑兵抓了起来。我和手下弟兄根本就没抢劫过运输治水器具的船只呀!”
“你胡说,你明明承认了抢劫运输治水器具的船只,怎么又耍赖呢?”余夫手指库康,怒道,“你再抵赖,要掉脑袋!”
“我开始不承认,是你们鞭子抽、棍棒击,还要把腿往断压,加上库锤子那个瘪三指认,我才承认了,可我是冤枉的呀!”
“库锤子是什么人?”汪雨皱眉看着余夫。
“是库康手下的一个喽啰!”余夫稍顿,接着道:“那个库锤子当时指着库康,亲口说,就是他带着他们一伙强盗抢劫了女子治水团运输治水器具的船只,他当时也承认了。可是,这个强盗头子现在竟然不认账,这不是戏弄法律么?”
“把那个库锤子带上来!”莫喧怒道。
很快,捆着双手的库锤子被两个刑兵押进大厅。
库锤子进了大厅东张西望,目光与库康相遇,惊慌地把头低下。
“库锤子,你要说实话。”莫喧盯着刚押进来的犯人,“库康是怎么带你们去抢劫女子治水团运输治水器具的船只,抢到手的东西放在了什么地方?”
库锤子嗫嚅地结结巴巴回道:“你,你们问我们头儿库康,他,他让我们怎么抢,我们就怎么干。抢的东西放在哪里,也,也只有他,他才知道。”
“你们听听这个瘪三说的是人话吗?”库康转过身瞪着库锤子,“我知道你受不了酷刑才胡说八道,现在防风国国王的公主汪雨姑奶奶来到了这儿,我们一定要说实话,不然我们冤枉到死也见不到天日了!”
库锤子惊慌地朝主席台上看,汪雨盯着他,缓缓地说:“抢劫防风国的治水器具是重罪,罪不可赦。但是,这个罪是你们所犯,你们才可以承认,倘若不是你们干的,你们就不能承认。如果以前是因为上刑逼供,你们才承认,那么,我们今天不用刑,你们一定要说实话。”
“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库锤子也掉下眼泪,接着道,“由于法官和刑兵不断对我上刑,小民痛不欲生,才承认抢劫治水器具的案子是我们干的,我还昧着良心指认库康,说他带着我们去犯案,这都是当时为免受酷刑,为过关,才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