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曹一,在大管家的赌场、钱庄有股份。平时参与保护阚大管家和他经营的生意。”
“你们这群人为什么都穿黑衣?”柴青问道。
曹一用手推推他旁边躺着的另一黑衣男子:“陶二,你来回答。”
“我们身穿黑衣的人是一支有上百人的队伍,负责保护阚大管家和他的钱庄、赌场、酒店、商铺、舞厅、青楼。”稍顿,又道,“至于为什么都穿黑衣,是阚大管家让大家穿的。他喜欢我们青楼一个叫‘黑天鹅’的头牌,黑天鹅喜欢穿黑衣,阚大管家为讨她欢心,就让我们都穿黑衣。”
“阚大管家跟水提将军是什么关系?”柴青问。
“阚大管家是水提将军的外甥。”曹一说罢,又道,“不然,他怎么不把房子送给旁人呢?”
“先把水事旅受伤的弟兄送到离这儿不远的水陆镇医馆医治。”柴青看着康越接着道,“还可行走的,派人扶着去;不能行走的派人用担架抬着送去。”
“好,我马上安排。”康越回道。
“我们黑衣人受伤的也不少哇,怎么办?”曹一望着柴青。
“找你们阚大管家,问他。”柴青瞪了他一眼,接着道,“你带话给他,别再来这里捣乱!”
女佣人给餐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和美酒,却无人就餐。
丞相宅室。
多丕丞相与老伴争吵。
坐在一把竹藤椅上的多丕丞相对老伴挥手道:“你让我清静一会儿,你们先吃吧!”
“你晌午都没吃饭,晚饭又不吃,不饿吗?”老伴气呼呼地指着多丕,接着道,“人家都说宰相肚里可撑船,你可倒好,这也计较,那也计较。计较來,计较去,饿坏肚子的是你!”
“出去,出去!”多丕怒道,“我很烦,不想听你这老娘们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