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南岸大堤一隅,一字排列着多顶帐篷,这里是草香滩裁弯取直工程现场指挥部的营地。
一顶帐篷内,禹帝倚着床头,半躺在床上,普济堂医馆馆主宝善端一个盛着粥的小碗,用小勺给禹帝喂粥。
皇储益、大司农后稷、豫州州牧钟平、黄河河官侯平等人或站或坐在四周。
禹帝喝过粥坐了起来,看上去气色好了许多。
“皇上,我再给您盛点?”宝善端着空碗,问。
“不用了,已经吃了两碗。”禹帝和蔼地对他说道。
后稷走近禹帝,关切地问:“皇上的身体好些了吧?”
“没事儿,没事儿。”禹帝缓缓地回罢,看着大司农,问道,“安置那千余户草香滩农人的房屋、田地落实了吧?”
“落实了,豫州在这方面整体上安排得不错,在具体上作一些调整就可行了。”后稷说罢,接着又道,“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农人包括其中进城经商的人,在不远的时间里,将会大大地改善他们的生活。”
“我州经过多方面协调,安置草香滩农人方方面面的工作正在顺利地进行。”钟平上前一步,对禹帝又道,“请圣上放心,安心养病。”
黄河河官侯平亦走上前来,对禹帝道:“皇上不可奔波劳累,应好好将养歇息。您毕竟年纪大了,要珍惜龙体。”
“我的身体没有大碍,你们不必过分担心。”禹帝环视着周围的人,目光转向钟平,说道,“草香滩那千余户农人在棍旅的魔爪下悲惨地生活了多年,现在虽然迎来曙光,但还处在过渡阶段。他们在过渡阶段,过的如何?”
“现在对他们的过渡安排,主要是两个方面:一、我们找了多处废弃的农庄,简单地进行维修和打扫后让大部分人暂时以此栖身;二、还有少部分人投亲靠友。关于粮食等生活用品,由州府足额提供。”
“我们要多多关心爱护这些乡亲,不能让他们受罪。”禹帝说罢,稍顿接着道,“明天,我去看看他们的过渡生活,过的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