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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原来以为，老爷不会让我们去做坏良心、挺下作的事儿的！”田氏回道。
“放高利贷、开青楼是自古以来就有的红火生意，你们不能说那就是丧良心、挺下作的东西！”欢卯很恼火地瞪着俩小妾，接着道，“要想发财，要想成为富人，就别考虑‘良心’二字！”
“老爷，您是体面人。无论如何，不可让我们去做青楼的生意。”姜氏皱眉望着欢卯，“这可不是我们不听你的话。”
“什么是体面？”欢卯冷笑道，“王公贵族、高官绅士、富商巨贾，体面不体面？他们逛不逛青楼？别看那些人，无论在官场、商场，还是别的什么场上，都是道貌岸然，装的人模人样。可到了青楼，就露出本相，和动物没有两样，哪里还讲什么体面！”
“老爷的话，我没听懂。”姜氏道。
“我也不明白。”田氏道。
“你们想不想干我给你们安排的活儿，先不做决定。”欢卯皱眉盯着田氏、姜氏，继续道，“现在，田氏去钱庄看看，了解了解钱庄的业务；姜氏去青楼看看，熟悉熟悉那儿的环境。”
田氏、姜氏闻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欢卯不耐烦地对二人挥手，田氏、姜氏只好走出饭厅。
两人走后，欢卯吸了一会儿烟，走出饭厅，却看见水提将军走进院子。
欢卯热情地把水提迎进酒店一个雅间里，请他在茶几旁边的藤椅上坐下，沏了两杯热茶，一杯让水提喝，一杯自己饮。
“我来拜访先生，是受防风国老丞相多丕所托，求先生指点迷津。”水提饮了一口水，把杯子放下，对欢卯笑了笑，接着讲述了上次他与多丕、班边、费汝棉讨论的事情，就是如何才能把多丕代行国王之职的代字去掉，让多丕名正言顺地做防风国国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