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得知禹帝病重,情绪激动,一定要带上盖源来看父皇!”吴耐说。
“过几天让他来吧。”益接着道,“我们既然救了他,迟早都得让他面对禹帝。莫如让他们父子相见,或许对禹帝病情的好转有益。”
“我去跟启说,让他见禹帝谈到自己被救一事,要跟戈旦的口径一致。”吴耐又道。
豫州州立医馆,禹帝病房。
禹帝昏迷已经五天,尽管皇宫御医和这个医馆以及普济堂的郎中都想尽办法,进行救治,但老人家仍然未醒。
涂山国国王涂山侯走了进来,他对禹帝作揖行礼毕,道:“皇上,我知道您这辈子太累了,想歇一歇。可是,您醒来跟大家说说话,不要让我们太担心啊!"
禹帝仍然没有反应。
一郎中给涂山侯搬来一把椅子,让他坐下。
涂山侯把椅子拉在床边,然后坐下。他抹了把老泪,又对禹帝说:“妹夫,你快醒醒,我是涂山国国王涂山侯,您的妻哥。我今年快八十岁了,来日无多。我们能见一次是一次。我去嵩山启母石前,祭奠了我的妹妹,您的夫人女娇。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妹夫,您快醒醒,我还想请您再到我们涂山国走一走,看一看。你一定要醒过来哇!”说着,泪流满面。
稍顿,涂山侯用衣袖揩揩眼泪,对禹帝又道:“启固然有错有罪,您也要给他改过赎罪的机会,何必将他活埋了哇!他可是您和我妹妹唯一的儿子呀!”言毕,泣不成声,亦哭得昏厥倒地。慌得几个御医和郎中急忙将他扶起,抬到另一间病室救治。
抓美人小分队副队长棒子和队员蔡申、罗川监护着骑在马背上的倾国一路打听,长途跋陟,在一个冷风呼啸的下午,来到了云梦泽湖畔。
棒子望着波光鱗鳞的湖面,对还在马背上的倾国说:“姑奶奶下来吧,到了这云梦泽,就到了三苗国的边上。”
倾国慢慢从马上下来,望着浩瀚的湖面,想起了自己与倾城在三苗国惊心动魄的往事,不觉落下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