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水浑,自西而东,奔流不息。中卫一带,水势稍缓,泥沙沉积,便有了羊皮筏子的用武之地。
恍惚间,仿佛看见一个瘦削的老人,站在满树槐花下,仰头望着那些洁白的小花,眼中既有哀伤,也有欢喜。
骆驼终究是骆驼,沉默地承受着一切,包括被人误解、被人利用的命运。而人们,终究是人们,永远只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永远听不懂骆驼沉默的言语。
我坐在曾经属于阿洋的书房里,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远处隐约传来轮船的汽笛声,虽然我知道,这座城市根本没有海。
正如那老人说的,人到哪里不是被什么吃着。被沙子吃掉,至少比被钢铁和水泥吃掉来得自然一些。
我踏着树叶而归,身后的灯光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细如面条,绵延不绝。
宁夏的美味,当属羊肉,而滩羊肉,又属羊肉之最。滩羊者,宁夏之特产也。其肉鲜美,尤以手抓为最。
人们在这里寻找美食,寻找热闹,寻找烟火,或许也在寻找某种逃离,逃离白日的疲惫,逃离生活的重压。
镇北堡的荒凉,不是贫瘠的代名词,而是一种文化符号,一种审美语言。它代表了西北大地最本真的面貌,不加修饰、原始粗犷,却蕴含着强大的生命力和表现力。
在那短暂而永恒的空中时刻,我不仅看到了大地的形貌,更触摸到了这片古老土地的灵魂,感受到了自然与人文交织出的永恒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