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着担子,一头是唐诗,一头是宋词,走进了汴梁城。
“换——西——瓜——喽......“这吆喝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根细绳,把各家各户的门帘都拽开了。
西瓜是伏天的恩物,河北南部的乡下尤甚。
祖母的纺车是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枣木架子被岁月磨得油光锃亮,车轴处缠着几圈蓝布条,那是母亲怕它磨着祖母的胳膊特意缝的。
新割的麦茬地,在七月骄阳下泛着惨白的光。那些整齐的断口,像是大地被谁咬了一口,留下的齿痕。我蹲下身,指尖抚过麦茬尖锐的边缘,立刻被划出一道白印。这土地的记忆,总是带着锋利
祖母摇着蒲扇,扇起一阵带着艾草香的风。她的银发在月光下泛着青白的光,像是结了一层薄霜。
错过了白日的画舫,却撞见瘦西湖的夜。
初识《兰亭集序》,少年只觉其寡淡无味,远逊于《滕王阁序》的华丽词章与磅礴气势。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有资格在此刻打扰我。这份彻底的、不被任何人需要的“无用”,正是此刻最珍贵的宝藏。
七月的邯郸东部平原,连风都裹着麦秸燃烧后的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