蕨粑,这个山间的美味,不仅滋养了我们的身体,更滋养了我们的灵魂。它提醒着我们,无论走多远,都不要忘记来时的路,不要忘记那些简单而美好的事物。
春风又起,树影摇曳。在这片充满生机的土地上,我看到了未来,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生命最美的模样。
江风裹着潮湿的腥气涌来,恍惚又是那个趴在桐油箱边的夏夜,老杨头的竹签正挑着八千里的山河,在暮色四合处,轻轻抖落一地滚烫的星光。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远处广场舞曲换成了《最炫民族风》。我翻开旧相册,十六岁的自己穿着皂色短打站在晒场上,手里那杆红缨枪早不知成了谁家的晾衣竿。照片右下角有一块模糊的光斑,像
风掠过空荡荡的晒谷场,卷起一张褪色的年画。画上抱着鲤鱼的年娃娃笑得特别喜庆,背景里金黄的稻浪涌向天际。那抹浓烈的黄,在夕阳下渐渐暗淡,最终和暮色一起,沉入到没有蛙鸣的春夜
溪水依旧叮咚作响,带着神农架的冰雪,巫山的云雨,吊脚楼的炊烟,正缓缓注入长江。这汪碧水已流淌了千万年,而我们的故事,不过是她转身时溅起的一朵浪花。
九十三岁的幺婆婆突然起身唱起撒叶儿嗬,苍老的喉音惊醒了祠堂檐角的铜铃。智能手机的闪光灯此起彼伏,古老的歌谣化作了无数光点,在云端里流转着,飞翔着。
我推开窗,雨丝混着霓虹光影扑面而来,恍惚听见遥远的山村里,那个偷吃酒糟蛋的孩子正咯咯笑着,将一把稻谷撒向了云雾缭绕的春天。我想,谷雨春天的背后将是一块绿油油的稻田。
窗外的清明雨仍在下个不停,却再也找不到能凿出涟漪的檐角。我学着祖父的样子往胸前别白绢花,别针突然扎痛指尖溢出了鲜血。原来,那些笨拙而鲜活的清明,早已先我一步,走进了相框中
或许所谓挂青,不过是生者写给岁月的情书,是生者写给往故者刻骨铭心的思念。那些随风飘摇的草木,年复一年地将思念编进经纬,写进阡陌,让离去的魂灵循着青烟归来时,还能看见家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