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芽儿年复一年地生长,采芽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但总有些东西不会改变,比如春芽的滋味,比如父子间的牵挂,比如人对大山的眷恋。
这一天的溜达让我明白,村庄不仅仅是一个地理概念,更是一个文化符号,承载着无数人的记忆与情感。
馓子这个看似普通的食物,却承载着太多的情感。它是儿时的味道,是老家的味道,更是爱的味道。
老家的地名,向来是极有意思的。那些唤作埫、坡、沟、嘴、坪、岩、湾、岭、包、堡、垭的地方,便如乡下小儿的乳名名号,总是唤作狗剩、二蛋、大牛、大丫、栓柱什么的,虽粗鄙,却也贴
雨声中,新采的艾草在门楣上轻轻摇晃,苦香里依稀混着粽叶的清香、雄黄的辛烈,还有时光发酵出来的淡淡的回甘。
长茅岭的桃花 长茅岭的桃花开了,开在三月初的宣恩县城之外。那桃花,红得很是浓烈热烈,像是被殷红的血液洗过一般,透红中不乏几分苍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岭上原不止桃花一种,梨
暮春的雨刚刚收住脚步,神龙溪里就涨起了片片新绿。岩壁上的野蔷薇开得泼辣风骚,蝉蜕还挂在老槐树的褶皱里,鄂西南的群山已迫不及待地要迎接仲夏进门。我总记得那些年,端午节的粽香
山溪解冻了,叮叮咚咚地穿过青石缝隙;野樱花开得漫山遍野,像粉白的云霞落进了山谷。在这样的时节里,田埂边、溪岸旁,一丛丛青翠的地米菜正顶着晶莹的露珠,等待着与山里人的一年之
但我知道,每当清明时节,当鼠曲草冒出嫩芽的时候,岳母的身影就会随着那清苦的香气,重新回到我的记忆里,温暖如初。
有时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片菜地里,弯着腰在除草,醒来时,手指似乎还能感受到泥土的湿润。这才明白,有一些东西一旦种下,就种进了血液和骨子里,永远不会真正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