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蔸疙瘩火不仅温暖了我们的身体,也温暖了整个村庄。
唯有那顿年夜饭的滋味,依然留在舌尖,提醒着我,什么是真正的年味。年味,原来就是母亲的味道。
腊月二十四,照例是小年,年味已经渐渐冒了出来,浓了起来。
腊八过了,年就不远了。村庄里的炊烟依旧每天升起,而那一碗腊八粥的温暖,会在记忆里一直热腾腾地存在着,就像冬日里永不熄灭的灶火,照亮了最寒冷的日子。
如今又逢重阳,我站在高楼之上,望着远处的山影。那里没有茱萸,没有野菊花,也没有父亲的歌声。
只有那轮七月十二的月亮,还和记忆中一般,将圆未圆地挂在老屋的飞檐上,照着人间无数个似是而非的团圆。
月光如水,静静地流泻在这片土地上,过去与现在,在这一刻似乎重合了。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孩子里,还有没有人会抬头问问:“月亮上,到底有什么呢?”
父亲站在地头望着被犁平的紫云英田,忽然弯腰抓起一把温热的湿土,在掌心慢慢捻开,黑油油的腐殖质从他指缝间漏下,竟带着新酿的满眼春意盎然。
雨水倾盆而至,滋润着人间的每一寸土地。雨水如同天空的泪水,从万米高空倾泻而下,洒落在人间的大地上。这是一场生命的盛宴,也是一场美丽的邂逅。
城里的元宵节,灯火比乡下亮十倍百倍。高楼上的霓虹灯变幻无穷,广场上的激光秀美轮美奂。可我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也许是竹篾划过手指的微痛,也许是米糨糊纸时的淡淡香气,也许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