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得志,得志便猖狂。
林陆尽管已经隐居,但是他每天准时要在作家群中发表自己的自传体小说《人生》,甚至还转发到其它文友群,许多文友与他私下有着密切的联系。然而有人将河川县文联的一些活动发到了作家文转群中。作家文友群是500人的大群,天南海北的作家们甚至还有国外的作家都在此群中,可是有人却将兴亮和王隆狼狈为奸的活动也发了上来,让林陆感觉非常不爽,他告诫那些发稿人,不要将不是文人而混充文人的狗屁不是的文章发到作家文友群来。林陆不但是群主,而且是全省的著名作家,转发河川县文联一些活动的都是当地的文友,林大作家的话他们不敢不听,从此以后类似文章便销声匿迹了。河川县文联群只是几十人的小群,也就是一些本县个别作家、书法家和画家等组成的群,由新任文联主席云天掌管着,类似兴亮和王隆混迹其中,发表一些游山玩水前把戏,充斥着空洞的内容。当然了真才实学的人也大有人在,诸如著名画家肖宽也发一两篇有相当品位的画作,还有作家庆丰,偶尔在河江市报纸上发表一些诗词或者短小说,深受读者的欢迎。而拉大旗做虎皮的兴亮与王隆不过是个别小丑,永远成不了气候。
王隆借着带人出去游玩之机,不停地发展美女,给他下流的性生活增添更丰富的内容。然而他的老情人也跟着,类似侗艳楼花等人免不了心里不舒服,争风吃醋便是家常便饭,导致河川文联群乌烟瘴气,丑闻不断。
妻子桃叶自然听说了丈夫的丑闻,于是夫妻之间再次出现吵架甚至打架。
王隆仍然用离婚来恫吓桃叶,桃叶此时也不惧怕他了,有丈夫和没丈夫一个样,于是与王隆大吵大闹,甚至惊动了子女们。他们的儿子也跟他们的父母学到本事了,其中也有离婚的,离婚在他们家就就象过家家一样随便。打归打吵归吵,不离婚的日子照样还得过。桃叶也不闲着,既然丈夫总在外面寻欢作乐,那么她也到处寻找情人,没有年轻男人就找老男人,那些老光根自然喜欢她,所以她也在寻欢作乐。偶尔要被丈夫发现,打架吵架的烽火再次点燃。
一个本村的老男人瞎老五,已经七十多岁了,快能做桃叶的父亲了,可他却得到了桃叶。瞎老五刚开始还能与桃叶正儿八经地做爱,可是时间一长他干不行了,但是却用舌头去舔桃叶的阴唇。这一舔不要紧,让桃叶感觉比做爱更加舒服,于是总是主动去找瞎老五。瞎老五并不瞎,只是有点近视,爬在桃叶裆前象狗一样去舔,舔得津津有味。桃叶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礼遇,被老男人舔得直叫唤,感觉要比做爱舒服多了。一天下午,老男人爬在桃叶裆间正没命地舔着,门被一脚喘开了,王隆突然闯进来,手里虎着一根野柳棒,照着两个奸夫淫夫就打了过去。一对男人本来是光着身子的,被王隆一顿乱棍打得直住床下面钻。
桃叶被打怒了,突然从旁边拉起一把杀羊刀,支在脖子上,大声对王隆说:“你再打我就结果了我自己,我看你的脸面往哪儿搁?”她说着已经把杀羊刀子支在喉咙管上,只要王隆继续打,她马上抹脖子。
王隆本来是无意之中听一位村亲说,说他妻子与老光棍瞎老五鬼混上了,他还不相信,于是就找机会回来抓奸,谁知却让他抓了个正着,其实楼上那间屋子是从里锁着的,窗帘门帘都是拉着的,可王隆上楼在门外就听到了妻子那熟悉的叫唤声,也就是只有做爱时才有的那种呻吟,所以他一脚将门踹开,却看到了瞎老五在舔他妻子的阴唇,所以他更加气愤,一棒便打在晌老五的屁股上,打得晌老五嗷嗷叫唤着,躲遍着一顿乱棍钻到了床底下。王隆赶过去用棒捅,捅得晌老五‘妈呀妈呀’直叫唤。
桃叶吼着:“王隆!不要打了,再打我就抹了脖子,看你怎么向世人交代。”
王隆了解桃叶的性格,假如继续打下去,桃叶肯定要抹脖子,到那时老婆的命没了是小事,他的名誉就会像一阵风传遍河川县,好事不出门,坏事转周城,何况这种逮嫖头的事情更让人们乐于传诵。
桃叶手中虎着杀羊刀,支在自己脖子上,一动不动,身上一丝不挂,双乳下坠,裆里的那片黑森森的毛发张扬着,忘记的羞耻。
“放下刀子!快让那个老王八蛋派蛋!”
桃叶对藏在床下的瞎老五诙道:“赶快穿衣服走吧!”
瞎老五惊恐地从床底下下钻出来,慌乱地套上他的衣裤,一溜烟地从房门钻了出去,逃走了。
桃叶这才把雄羊刀扔了,自己去床边穿衣服。
王隆把杀羊刀从窗户上扔了出去,然后扑过去,把老婆按在床上一打顿拳打脚踢,发泄着胸中的屈寿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