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看到这,拍掌笑道:“哈哈,两位师兄真让人感动啊!但你们这样下去,终究还是要被太阳晒死的!”
常开怀哀求道:“仙童,求求你救救我的玉!”
蘧玉凤也哀求道:“仙童,请你救救我的笑!”
“哈哈哈!”仙童大笑道,“两位师兄真是痴迷得厉害啊!这样好了,东边有一条江,西边有一个湖,要是你们其中一个想去江、另一个想去湖的话,我就出手帮你们。”
常开怀和蘧玉凤异口同声道:“不管江也罢,湖也好,我们俩都要一起去!”
仙童笑道:“哈,那不好办。看你们这个德行,不管到哪儿,只要你们同去了,哪儿的水就会干涸(hé)的。”
常开怀笑道:“哈,仙童真会开完笑!哪有这样的事?快把我们俩一起放到江里也行,湖里也行,咳咳……”他话还没说完,就咳嗽起来。他现在变成了一条鱼,因为水都快干了,他的嗓子也快冒烟了。
蘧玉凤赶紧说道:“仙童,请你按他的话去办吧。我的心和他的心是一样的,要去一起去,要死一起死。”
仙童摇了摇头,笑道:“哈,看来二位师兄真是没救了。”说完,用手一指,那干涸的水塘立刻变成了一条宽阔的大江,湍急的江水在奔流着。
那两条鱼都高兴坏了,在江水中自由自在地游了起来,他们依然成双成对,相依相靠,时而身体相碰,时而亲嘴,时而交配,恩爱非常,快乐无比。可是好景不长,在烈日的迅猛蒸发之下,水位快速下降,接着露出了江底的泥巴来。为了不被太阳晒干、晒死,他们来又只好向对方吹气、向对方吐泡泡。
他们抬起头,见仙童还在边上饶有兴味地观看着他们,便打算哀求仙童救救他们。仙童没等他们开口,便用手对着他们一指,这里便成了一个宽阔无比的大湖泊。
他们又兴高采烈地在湖中畅游起来,依然相亲相爱,快乐幸福。可在烈日之下,这里的好景也不长,很快这湖泊就干涸(hé)见底了。两条鱼又在湖底里蹦跶,又只好相互吹气、吐泡泡。他们见仙童还在边上笑嘻嘻地观看他们。他们一起哀求道:“请求仙童救救我们!”
仙童一伸手,便将他两人从湖底里拉起来,他们又变回了人。烈日和赤地瞬间消失,他们四周还是烟雾缭绕,仙乐飘渺,香气馥郁。
两人手牵着手,感慨道:“我们的命真是不好啊!到哪里,哪里的水就都干了。”
“哈哈!”仙童笑道,“两位师兄真是太痴迷了,不是你们命不好。而是你们的‘恩爱’比那烈日还厉害,把你们周围的‘水’都烧干了!”
常开怀笑道:“哈,仙童真会开玩笑。”
他们说笑着,来到了一个农家小院前。院前有一对年轻的夫妇,男的在院外的稻田里赶牛耕田,女的在院前站在一台织布机边上织布。真是男耕女织,一副天然美景!
不一会儿,男的耕田回来,女的织完了布。男的挑起两桶水到院外的菜地去,女的拿着水勺在后面跟着。他们到了菜地,男的放下水桶,女的拿水勺舀水浇菜地。真是‘我挑水来你浇园’,好不令人羡慕!不久,两人浇完两桶水。男的挑起空水桶,女的拿着水勺,一起回家去。
在回家的路上,女的从路边采了一朵野花。男的放下水桶,从女的手上拿过野花,插到了女的发髻上去。真是柔情蜜意,好不恩爱!
仙童和常开怀、蘧玉凤三人站在一边观看这一切。仙童见常开怀和蘧玉凤脸上充满了羡慕之情,便“哈哈”一笑,抬起手推了他们俩一把,他们俩便成了那对年轻夫妇。他们回到院子前,放下水桶和水勺,在院前相搂着,坐在院前的石凳上休息。他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高个子老头,身高超过一米八。老头来到他们的院子,径直走到他们家的大门口,然后不知从哪拿出一支大毛笔来,笔尖还滴着墨汁呢!他分别在大门右侧和左侧的砖头上,从上到下,写下了两句话: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写完之后,他见毛笔上的墨汁还未干,又踮起脚尖,在门头上从右到左,写下了三个字——“孔子曰(yuē)”。他写完,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扔掉毛笔,往外走去。
常开怀和蘧玉凤读完这些字句,异口同声道:“此人怎地如此无礼!”当他们准备找那人理论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