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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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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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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同尘》连载

第九章 富春父亲的告诫

在父亲严洪洋患病期间,富春的母亲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几个儿女想尽办法孝顺他,最大限度地为他减轻了痛苦。父亲说,虽然他的病疼起来让人觉得痛不欲生,但一见到亲人,他就感觉到无比温暖和幸福,支撑着他活下去,痛并快乐着。父亲总是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好妻子,感觉自己这一辈子没有为妻子做什么,一直都是妻子在照顾他,因此他感到愧疚。父亲对母亲说,这一辈子我是没办法了,如果真有来生,我一定会好好报你的恩。

父亲是这样疼爱他的子女。在他去世的前一天下午,严富春从外面为他买吃的东西回来,父亲还在昏迷。到了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父亲醒来,立刻被刻骨的疼痛所折磨。即便是这样,父亲还呢喃着对严富春说话。当时,父亲吐字已经非常困难,严富春几次都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最后一次,父亲艰难地、一字一顿地说:天——黑——了,回——去——早——点——睡——吧。父亲知道儿子一边要尽孝,晚上回去后还要加班加点抢写文章,因此父亲怕儿子累着。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让严富春最伤心的一句话!

严富春父亲一生酷爱文学、音乐、书法和戏曲。读了十六年私塾的他不仅文章写得好,而且书法也很棒,他在器乐演奏方面颇有心得。严富春小时候没少让他教自己吹笛子和口琴,因为这二种乐器是最便宜的,在当时的农村还买得起。此外,严富春小时候还经常看到父亲一个人悠闲的时候,唱过京剧。久而久之,他也学会了唱一些较有名的曲调,只是唱得没有父亲那么“有板有眼”。

严富春的父亲一生喜欢思辩,晚年患病期间大半时间都在读书与思考。他最大的心愿是国家能够不再被政治运动折腾,老百姓能过上安宁平静的日子;他的遗憾是没有看到孙子出世和儿子想要写的书出版;父亲最大的不幸是坎坷了一辈子,该到了享福的时候却身染恶疾;父亲最大的幸运是遇到了严富春的母亲,心地善良而且坚强;父亲最亲的就是他的妻子和儿女们。他不集地告诫子女们,一定要努力奋斗,把各自的家庭经营好,建设好。并不时地对子女们说:父无能儿受罪,儿无才父低头。你无能要嘛你吃苦,要嘛你的孩子在吃苦,要嘛你的父母在为你吃苦,三代人总有一代人要努力。老子不吃苦,儿子就要受罪;儿子不吃苦,孙子就要拼命。你强了,到处都是你的亲朋好友,你弱了最先瞧不起你的是亲戚,接着离开你的是伴侣,最后落井下石的是你的朋友!

在父亲病重期间,富春但凡有一些优秀作品发表时,也都会拿到父亲的床头,请他评点或者赐教。有一天,严富春把一篇刚发表的题为《牌机猛于虎》的文章给父亲看时,他看文章里写的是儿童玩游戏机、赌博机后所引发的后果及富春的一些看法与思考后,就满意地点点头,语重心长地对富春说,儿啊!赌博是个害人的东西,此害不除,祸害无边啊!你以后,包括你和你的子女们,千万不要沾啊!随后,父亲又把话题转引到当前的公民道德教育上来,他拉着儿子的手,痛心地说:你知道为何现在有许多人,揣着的是一颗浮躁的心,而非纯洁的心吗。关键问题是,改革开放虽然把经济搞上去了,但教育没有跟上来啊!上面领导说啊,要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掀起社会主义文化新高潮。可究竟如何才能推动文化的大繁荣大发展啊?说穿了,就是一句话,要发挥文化引领风尚、教育人民、服务社会、推动发展的作用,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时代的前进,社会的发展,不能不使人们重新选择新生的思想文化,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以及社会主义新文化的诞生与发展。

严富春的父亲,虽然当时的实际年龄有75岁,但人并没有老,思维反而相当活跃,看问题也比较精准,而且政治敏感和政治思想都有一定的高度。他对严富春说,随着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发展和科学技术的日新月异,文化与经济、政治交融的程度不断加深,与科学技术的结合更加紧密,经济的文化含量日益提高,文化的经济功能会越来越强,文化将已经成为国家核心竞争力的重要因素。而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中华文化在国际上的影响力、竟争力的关键之所在,就是要有一批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和现实的教育作用的好作品来教育人民,培养公民的道德素质。

富春就问父亲:“公民素质从何而来?”

父亲就耐心地对他说:文化是民族的精神,思想是公民的素质。千百年来无数事实证明,一个和睦的家庭给人们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幸福和快乐。于是乎便有了“家和万事兴”的古训;一个社会、一个国家要兴旺发达、繁荣昌盛,离不开科技和文化。于是便有了“科技兴国、文化强国”的基本国策。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传统文化,是古人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自古以来,中华民族讲求的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等“八德”,得到了人们高度的认同,并一直当作优良传统始终如一地被遵守着,最终积淀为中华民族共同的“文化心理”,形成了千百年来举世瞩目的文化特色,铸就了自强不息的民族品质,培养了一代代“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仁人志士。这就是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中华民族饱经忧患、历经沧桑,但始终屹立不倒、绵延不绝的民族精神。正是这种精神才保证了中国不会再受外来的欺侮和压迫,而屹立世界之林!因此,党中央、国务院正在号召全国人民倡行“八荣八耻”和社会主义道德观、荣辱观,这实际上就是对中国传统的“古八德”文化的继承和发扬,也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构建“民主、自由、文明、和谐”的人文环境,推动中国公民道德文化建设进程的良好基础。

父亲随后对“文化软实力”这个名字进行了诠释,他说:文化软实力,很大程度上是表现为国民的精神状态、意志品格和内在凝聚力,这一切主要来源于人们对社会核心价值观的认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体系的建设和形成,公民道德素质的提高,人民群众的精神生活丰富和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竟争力的增强是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关键。在时代的高起点上,推动文化内容形式、机制体制改革、传播手段的创新,进一步解放和发展文化生产力,是繁荣文化和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必由之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也就要在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上下大功夫。说到具体上,就是要提高国民的综合素质,要提高公民的道德素质。

严洪洋喝了一口茶水后,继续说:如今,人们被日益汹涌的物欲所困,追名逐利,毁坏了中华民族许多宝贵的思想和智慧。我听说,自从“保健品协会”关门之后,如今又出来个“全国牙防组”,现在我们知道了这个“组”只是个拥有两张办公桌的个人小团体,因为“国”字当头,所以就有了愚弄国人的资本;哈药六厂说中国人普遍缺钙,于是大家每天一片“钙中钙”,吃到最后果真吃出几位残奥冠军。史玉柱说:中国人不仅缺钙,更主要的是缺“铁”“锌”“锡”,于是大家就吃黄金搭档了,吃着吃着大脑就充满了白金,于是都去挖地了;任志强说:中国房价还要涨,这才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我就迷糊了,为什么有人这么喜欢忽悠中国人?其根原何在?真的是中国人好忽悠吗?

中国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文化最灿烂的文明古国之一。“中华文明”与“中国文明”源远流长,一直保持着文化和文明的连续性,这与历代相传、一脉相承的礼乐制度,伦理道德等有着直接的关系。可是如今,国人的道德水平日渐下降,这是如何造成的?与中国现行的教育制度和宣传有多大的关系?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哪一个民族要想丢掉自己的文化,而唯独在我们中国,偏偏却把自己的传统文化拱手让给了别人。而自己却“崇洋媚外”,把人家丢弃的“糟粕”当“文化”,其结果是“丢了西瓜拣了芝麻”。过去,日本侵略中国,主要是掠夺中国的资源,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最终还是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最后赶跑了日本侵略者。如今,我们面临着丢失支撑了几千年的中华民族的精神支柱——道德文化,这是不是比过去更加危险?

富春见状,急忙请教父亲:那么,我们到底该如何提高公民道德素质呢?

严富洋思索了一会后,缓缓地道:其实,这个问题早在多年前就有人给我们了正确的答案:1988年1月,全世界有75位诺贝尔奖的获得者在法国巴黎召开了一次会议,会议结束时所发表的宣言是:“如果人类要在二十一世纪生存下去,必须要回首到2500年前,在孔子的思想里寻找智慧。”来自中国大陆、台湾、香港、澳门和韩国、日本、新家坡、加拿大等3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儒学研究者200多人,结合各国的文化背景和研究心得,形成了《吉隆坡宣言》,并提议:“正式启用'以儒学救世’的机运,缔造二十一世纪儒学国际化的另一个新局面”。据了解,现在许多国家都在倡导儒家学说、实施以德治国。

儒学是弘扬传统文化与民族精神之瑰宝,道德为治理国家和教化人民的基石。几千年前孔子也是这样说的:“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用政治来教化人民,用刑罚来管理人民,这样子做,人民只想到如何免于刑罚,而不会想到这样是不是很可耻。如果用德行来教化人民,用礼来管理人民,人民不但守法知耻,而且能改过向善。虽然如今有许多人看似很关心儒学,但实际上却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究其原因固然很多,既有管理上的,也有体制上的,还有实际中的一些问题。但归根结蒂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地方本位主义”的思想在作崇,是“地方保护主义”思想在作崇。

接着,严洪洋又与儿子就这一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探讨,让富春的思想飞扬起来。

富春问父亲:人们常说,这人思想好可怕?什么思想让人感到可怕?通常指的是什么?

严洪洋想了想后,就对儿子说:思想是客观存在反映在人的意识中经过思维活动而产生的结果。也是人的思维活动的结果,一般也称之为“观念”,属于理性认识。人们的社会存在感,决定人们的思想。一切根据和符合于客观事实的思想都是正确的思想,它对客观事物的发展起促进作用。反之,则是错误的思想,它对客观事物的发展起阻碍作用。

思想是一系列的信息,一旦输入人的大脑后,会形成一种可以用来指导人的行为的意识。人通过感觉得来而存储在大脑的东西,被科学家称之为“记块”,记块被生物钟的提示功能提取并暂时存在思维中枢的结果叫“忆块”。忆块被定向组合得来的东西叫“思块”,而思块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思维”或“思想”或“思考”。在大脑里进行而没有表达出来的思块叫“脑语”,又叫“思想”;通过语言和行为等方式将思块表达出来的,分别叫“嘴语”(又叫“口语”)和“行为”(又叫“行动”)。而这“嘴语”和“行为”合称为“能块”,能块就是一个人能力的表达。思块没有社会价值,但它决定了你大脑内的知识储存的状况,所以它同时决定了你的能块的发挥。如果说“这人思想好可怕”,通常是指有不良思维或不正确思想的人,他的言行会导致他对某些事物的判别,决定他的人生价值观念,从而影响到他的人生,这当然就可怕了。

而我们中国共产党把中国人民从苦难、贫穷的旧社会拯救出来,因此才有了“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的真理。如今,在新的历史时期,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重要的关键时候,如果我们把孔子“仁者爱人”、“克已复礼为仁”的仁学思想与现代倡行的“八荣八耻”相结合,并对人们的生活方式和形为习惯加以对比和辨别,试图帮助人们树立“诚信”、“仁爱”的思想,从而提高人民群众的思想觉悟和道德修养,这对认识和观察世界、处理人际关系中的诸多问题,不是更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吗?

见儿子不住地点头后,严洪洋继续说: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思想的精髓,由一系列重要的理念融汇而成。如仁、义、礼、智、信、忠、孝、敬、惠、和、温、良、恭、俭、让等,其理论的合理内核,恰恰蕴藏在这些理念当中。作为理念的生成,从最初产生到最后定型,经历了漫长的历史时期,凝聚着无数先贤哲人的智慧,因此其内涵也常常呈现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多元形态。对这些理念正本清源,澄清某些歪曲和误解,是实现其现实价值的基础,同时又可以避免空泛之弊。其中,忠、孝、礼、义最具形而下色彩,成为指导人们“从事于道”的行为准绳,是通往形而上境界,即道的境界的重要法门。

在新的历史发展时期,我们更应加大继承传统文化精髓的力度,加快推动中国公民道德文化建设进程的步伐,尽快构建符合现代化社会要求的新道德规范。研究忠孝礼义的当代性,可以兼顾理论蕴涵和实践意义,弥补学理研究的价值缺憾,既加强了具体国情的针对性,又为提高和完善个人修养找回了可操作的现实途径。

可事实上,当我们摆脱了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真正确立唯物辩证的思维方法,并用它剖析中国传统文化的时候,就会发现其中的精华:儒学是弘扬传统文化与民族精神之瑰宝,道德为治理国家和教化人民的基石。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一个人不用心修养品德,不勤敏学习学问,要他努力工作时他却吊儿郎当不能胜地任,而且还知错不改,这样的人的确很难教育他,这也是国家和从事教育者的忧虑啊!当然,孔子的“儒家”思想内涵十分广泛,核心是在承认事物矛盾对立的前提下,为人处事要“执中”、“用中”,其观察问题、认识问题、解决问题的方法“时中”。现代人被日益汹涌的物欲所困,追名逐利,甚至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以破坏为手段,结果毁坏了许多宝贵的思想和智慧,实在是得不偿失。中国两千多年以儒学占主导地位的历史都讲教化,讲德教,讲以德治国。今天,我们重新研究儒学,对认识和观察世界、处理人际关系中的诸多问题仍具有极大的价值。孔子说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做新时期有文化、有道德、有修养的人,也应该用要心思考这九种事:看要看得明确,不可以有丝毫模糊;听要听得清楚,不能够含混;脸色要温和,不可以显得严厉难看;容貌要谦虚恭敬有礼,不可以骄傲、轻忽他人;言语要忠厚诚恳,没有虚假;做事要认真负责,不可以懈怠懒惰;有疑惑要想办法求教,不可以得过且过,混过日子;生气的时候要想到发脾气的后果,不可以意气用事;遇见可以取得的利益时,要想想是不是合乎义理?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也在于此。如今,有文化的人不一定有好的思想,而有好思想的人,才是真正有文化的人。

最后,严洪洋对富春说:目前社会上有许多人思想境界不高、道德意识下降,是因为现代人被日益汹涌的物欲所困,追名逐利,甚至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以破坏为手段,结果毁坏了许多宝贵的思想和智慧。而且做这些事的人,还大多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所为,但他们已经没有了思想文化的概念了。

这之后,富春又与父亲论过一些如何以“儒世救国”方面的话题,让他的心灵能够更加自由地飞翔,产生更多的思想和智慧。严富认充分认识到,一个新型的社会,特别是当它步入正常发展轨道的时候,当中国的“流行”已经远远地超越了“文化”,当公民的道德意识日益下降,我们为何不对自己的民族精神及传统文化进行重新反思,特别是民族文化的精粹,更值得我们去重新认识,重新探索的!

这是任何一个社会在其自身发展过程中所不能忽视的重要环节。文化是中华民族的血脉,是人民群众的精神家园。在中国社会主义发展的现阶段,如何对我国进行知识管理,使积淀几千年的中华文化得以传承并创新与时俱进的中华文化?首要任务就是对公民进行道德教育。

既然弘扬“以儒学救世”与“与科学发展观”之间相没有冲突,为什么作为儒家学说发源地的中国,我们的“反应”会如此缓慢呢?是不是其中还有其他什么原因或更深层的内涵?

在新的历史发展时期,为了全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我们在对儒学进行更加深入研究的同时,在倡行的“八荣八耻”基础上,当然要加大对古代伦理文化精髓中的“八德”传统的继承和发扬,对传承中国五千多年历久弥新的道德思想,清正社会风气,建立社会核心价值体系,尽快构建符合现代化社会要求的新道德规范,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和深远的现实意义。“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公民道德建设,任重道远非凡。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岂是一朝一夕能继承得了?这需要我们几代人的努力啊!

中国公民道德素质亟待提高,这个问题已勿须置疑。为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掀起社会主义文化新高潮,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发挥文化引领风尚、教育人民、服务社会、推动发展的作用。因此,创作出一批培养公民道德素质、提高人民群众的生活质量、丰富人民群众精神生活的精神食粮,教育人民群众实现伟大的“中国梦”,推动人民群众积极投身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构建和谐社会的“正能量”的好作品、好节目,就成了摆在我们所有新闻媒体、出版发行和文艺工作者面前的是一项刻不容缓的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成为我们当代人一项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怎样快速提高中国公民道路素质?严富春认为,还是应当“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鉴于此,他便郑重地向党中央写信,向中共中央政治局建议,向全国人民倡议:

一、全国所有新闻媒体、出版发行单位,以宣传、播放、拍摄各条战线优秀模范人物的先进事迹为主,教育人民在全国范围内掀起学习各行各业模范人物先进事迹的高潮。

二、在全国范围内开展“做老实人、说老实话、办老实事”,“学雷锋、见行动”,“尊老爱幼、敬老养老、扶贫帮困”,“从我做起,从小事做起”等活动,掀起“爱国家、爱企业、爱岗位、爱家庭”的新高潮;

三、从现在起,全国所有广播、电视、报刊等新闻媒体和出版发行部门,停发止播放、刊发、出版一切没有道德教育意义的文艺和影视作品,向那些唯利是图的新闻媒体和出版单位“开刀问斩”;

四、在全国范围内停止进行网络游戏的研制、开发和进口,停止一切网络游戏的运营,关闭全国所有网吧,彻底割除毒害青少年的这个“毒瘤”,坚决查处一切以暴力、色情宣传和有诈骗行为的网站;

五、强烈建议每年的春晚,以播发当年“感动中国”、“影响中国”的优秀模范人物事迹和全国各条战线尊老爱幼、帮贫扶困、见义勇为、助人为乐、拥军优属、拥政爱民等模范(优秀)人物的先进事迹。他相信,这些正能量的作品和节目,要比那些品味低劣、“无病呻吟”的节目要好看、精彩、感人得多!

六、全国所有小学“起萌”的教材,当以《论语》、《老子》、《大学》、《中庸》、《道德经》、《弟子规》、《三字经》、《百家姓》、《增广贤文》等为主,教育下一代从小尊敬老师和长辈,团结同学,助人为乐,养成“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的好习惯,使之长大了具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达者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人格魅力,成就“泰而不骄”、“和而不同”、“周而不比”的君子风范。

父亲后来看了严富春的建议后,高兴地说:如果中共中央按照这个思路进行整顿,试想几年下来,中国的状况将大有改变。不信?我们试目以待!中国未来的发展,靠的就是我们的下一代、下下一代人的素质,希望能引起全国人民的共鸣!

接着,严洪洋引用了韩非子的一句话,对富春道:下军之将,尽己之力,中军之将,尽人之力,上军之将,启人之智。在严洪洋的眼里,儿子严富春就是一个可堪大用的栋梁之才,将帅之才。因此,他就又“点拨”儿子说:下军之将,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自己去干;名为管理者,实为业务骨干。中军之将,每天忙于工作,但没有管控能力,根本不敢离开当地,惟恐出事;上军之将:能够激励、启发他人,让人能够有创造能力,自发地为人民服务。

末了,又告诫儿子道:认真做事,只能把事情做对;用心做事,才能把事情做好。《道德经》中云: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智者语迟,语者话多。无知者狂妄,睿智者谦虚。潇洒要有资本,骄傲要有筹码。你的口才如何我知道,但人不贵在牙尖嘴利,而贵在耳聪目明。鱼游春夏秋冬水,鸟飞东西南北天。要做一个有责任感、忠诚度高的人,无论是对国家,还是对家庭,无论是办大事还是办小事,你千万要记住:一要做到零拖延、零返工、零借口、零扯皮;在工作中,你要经常查方案、查进度、查配合、查结果;你现在大小是个领导,你的决策的高度、目标的精度、方案的巧度、团队的风度、事业的难度;执行的程度、落实的速度、工作的力度、做事的细度、做人的态度,都决定你的人生,是否能够活得精彩。

你要记住:世上最厉害的语言叫因果;世上最好的招财叫布施;世上最好的美容叫慈悲;世上最损德的行为叫自私;世上最难算的变数叫无常;世上最好的幸福叫随缘;世上最无量的功德叫孝顺;世上最快乐的是爱情;世上最烦恼的是婚姻;世上最难忘的是往事;世上最痛苦的是情殇;世上最睿智的行为叫读书;世上最精进的行动叫听话;世上最神奇的消灾叫忏悔;世上最快速的解脱叫遗忘!现在能悟出些什么了吗?

严富春就对父亲认真地说道:“您的话,我会听;书二本,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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